“那这些人肯定都是坏人！”女人们陷入一片八卦之中。

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，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，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。工作就是工作，破案就是破案，不会夹杂个人感情。

“所以，你平常做的事情，跟我差不多？”祁雪纯问。“对，我也想起来了，你以前就说过对爷爷的东西感兴趣。”

司妈絮絮叨叨回忆往事，宣泄着悲伤情绪，也没人打断她。助理微愣，没再说什么，只在心里嘀咕，这几天司总心情很好。

秘书在旁边说着：“实习生里有个女孩气质绝佳长得也漂亮，就是年龄小点，不过来实习应该没关系，她是姓程的，不知道跟有名的那个程家有没有关系……”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，一栋公寓楼里。

“我永远都记得她，为了赢得比赛，偷偷把我参赛用的礼服剪烂了，她以为自己在干吗，宫斗剧吗！”她诚实的点头。